在。”
“陈警官那边有没有透露一点什么?”
“啥?”丁寻没明白。
“有没有说这两桩案子是同一起?或者有了凶手的线索?”
“没有,就算有也不会向我透露。”
“也是,警方破案都是出其不意,咱们还在猜凶手是谁,估计他们已经锁定目标等待时机下手了。”
丁寻系上安全带,没有作声。
他心中想的是,这次的案子陈警官他们绝对还没有目标。
因为那串钥匙至今还没有查出是谁的。
如同之前王大旺的案子一样,不小心就会进入一个死胡同,线索就断了。
回到矿山。
丁寻把在县城买的一包杏仁酥拿上,走进赵光印老人的宿舍。
门开着,老人向往常一样,矿上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坐在屋里自己和自己下棋。
“赵老前辈,您在下棋呀?”丁寻轻轻敲了敲门板。
老人没有抬头,只是鼻孔里发出一个生硬的音:“嗯!”
丁寻并不介意,老人的怪脾气是出了名的,晚辈还能跟长辈一般见识不成?
他走过去,拉了把小椅子,在老人对面坐下。
他把杏仁酥搁在茶几上:“赵老前辈,这是买给你的。”
赵光印斜眼看了看那杏仁酥,脸色微微有所缓和,停下了手中的棋。
丁寻连忙帮他拆开包袋,双手把敞开口的盒子送到他面前:“你尝一块,看看味道正宗不?”
赵光印喜欢吃杏仁酥,尤其是他说的几十年前城南的一家老字号。
可惜那家人早就搬到省城去住了,新南再也没有出过那么好吃的杏仁酥。
赵光印尝了一口,慢慢地抿着嘴品着,把手中的一整块都吃完了,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不如城南那家的,但也不错,能做到相似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拍了拍手,盯着丁寻的眼睛:“说吧,找我啥事儿?”
“没事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