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寻没有说话。
唐伍此时也沉默不语。
王四见他们这样,若有所思地看着刘方仁父子的背影。
“这父子俩怎么这么怪?”
“老王,你还不了解他们,他们这种人若不坏,就感觉自己枉为人。”
“这么说,这父子俩是咱们的敌人咯?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丁寻走到山坡旁,眺望着山下那崎岖蜿的山岭。
刘永亮走在最前面,刘方仁走在中间,后面是几个马仔。
“不怪四哥觉得奇怪,我也觉得他们今天的反应很奇怪。”
唐伍走过来问:“为啥觉得他们奇怪?”
“他们在新南县城、在水牛坪村横行了这些年,怎么会因为咱们拿着合同他们就害怕得走人了?”
“那……有一种解释比较合理。”
“大叔指的是啥?”
“他们是在掩人耳目,故意把前面这座矿暴露给咱们,好使得咱们无暇去顾及后面那座山。”
“大叔,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丁寻朝唐伍竖起了大拇指。
但是,他内心却还有别的担心,为了不让唐伍跟着烦恼,他想暂时不对唐伍说。
“丁寻、小唐,你们几位怎么看?”赵光印和林庆福走过来。
唐伍朝围观的人群看了一眼,低声说:“关键是要让把村民们回村去。”
“对,我和老唐的意见完全相同。”王四也附和。
唐伍不等赵光印作出反应,走到矿井边:“大家都下山回村去吧,这儿被挖掘得很深,恐怕会有塌方的危险!”
村民们本来不愿意放着热闹不看,就这么回去。
但是当他们听到唐伍那句“恐怕会有塌方的危险”时,纷纷朝山岭路口跑去,一个个快速朝山下跑。
“这些人,一听说有危险,跑得比兔子还快。”赵光印觉得很可笑。
丁寻却不觉得可笑。
这些爱围观看热闹的人,往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