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寻和唐伍等人坐在桌旁耐心地等着。
不一会,儿林庆福拿着一个起了毛边的黄色信封出来。
那信封被撑得鼓起来,他从里面掏出一叠信纸,打开摊到唐伍和丁寻的面前。
丁寻看了看,大约有七八张。
语句流畅,字迹相当工整,一看就知道写这个的文笔不凡,不是等闲人。
“这是谁写的?”
一开始他以为是一封信,没想到确实是一份材料。
林庆福指着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这就是他病中写的,他和赵老师、还有出车祸的那位。”
“他们三人在新南县的水牛坪村勘探了一年多,当时我和他们不属于一个队,但有听说他们找到了巨大的宝石矿。”
“只是我们谁都不知道具体位置。后来随着赵老师的失踪,所谓的宝石矿也就没人信了。”
“当时有人传出所谓的宝石矿,不过是赵老师他们那一队吹的牛,越传越玄乎。”
“因此,我们队长也就没有继续追究矿山的事,更没有派人去跟踪赵老师之前的工作。”
在林庆福诉说的当口,丁寻认认真真的把这份材料从头到尾看完了。
他把信纸递给唐伍:“大叔,你看看。”
唐伍一张一张仔细地看起来。
“林大哥,你说他出车祸被碾残了双腿,会不会和那矿的事儿有关?”
“这应该是没有啥联系的,因为当时是他自己违章。对方大车司机完全不认识他,那人是个拉西瓜的老实巴交的农民。”
“哦,那就是说这事儿确实就只是个意外。”
“小兄弟你说得对。”
丁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疯传了这么多年的矿山却没有地质队真正去勘探。
原来在赵光印老人失踪之后,还有过这么一个传闻,说找到宝石矿只是老人撒的一个谎、吹的一个牛。
他突然笑起来:“林大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传出那个传言的人,应该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