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有啥?”
丁寻跟了过去,赵玉玲也趁机拨开村民紧跟过去。
只见车窗粉碎了一地,车门被撬得不成形。
高峰在车内摇头晃脑地嚼着一节甘蔗,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露出满脸孩子气的得意。
赵玉玲气得差点儿喷血,这可是她的爱车!
就这么几个小时内被糟蹋成这样,这让她可怎么能忍受这口气儿?
她冲过去拽住高峰,大声朝他呵斥:“你这个死疯子!你给我出来,谁让你这么干的,你赔我的车!”
高峰嘴里呜呜咽咽的,嚼得满嘴都是甘蔗渣,眼睛往上翻白,手还指着拽住他肩头的赵玉玲的手。
他那意思是让赵玉玲放手。
丁寻也脑门子串火,但是围观的人很多,况且高峰如今是个傻子,在人们眼中,正常人谁还能跟一个傻子计较呢?
所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拉开赵玉玲。
“丁寻,你看我这车被他毁成这样!”赵玉玲委屈地喊。
“没事儿,你先消消气儿,我来。”
他走到车门边,敲着不成样的车门说:“高峰,,我问你,你是怎么打开车门的?”
高峰嘴里咿咿呀呀的,指着车外不远处的一把大铁锤,用拳头“砰砰砰”打着车门。
这意思是告诉丁寻,他是用大铁锤把车门砸开的。
“走,你下车,咱们到你爸面前评理去。”丁寻一把拽住他的肩头。
高峰的上半个身子被拉出车外,屁股还是纹丝不动地在座椅上。
“丁寻,你可别碰他了,一会儿他爸又要作死了。”
“是的,他爸正愁没地方甩着包袱呢,你可别被他找着理由。”
“对呀丁寻,平时我们多看他儿子一眼,他都躺到地上去赖人。”
“没错,网络上有个新式的词儿叫‘碰瓷’,说的就是他父子这类人。”
“对对,‘碰瓷儿’被高大叔拿捏得很好。”
几位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