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签什么合同?”
姚家生被丁寻一问,瞬间醒了过来,也跟着问。
他迷糊瞪着沉重的眼睛:“什么签合同?签什么合同?”
丁寻明白了,他这分明就是喝醉了说胡话。
尽管已经清洗了胃,但酒精所中的毒不可能完全清洗干净,这会儿应该还是半醉半醒之中。
“哎哟爸!您快喝水。”姚瑶怕父亲再说出什么胡话来,赶紧把水端到他的嘴边。
“我的,我的水!”
姚家生一见水,立即双手把杯子夺了过去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见父亲这副样子,姚瑶心疼地低喊:“爸,您慢点儿喝!”
“慢点慢点,别呛着了。”姚太太也连忙安慰他。
“我睡了多久了?”
“您这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呢。”
“姚叔,您还有哪儿不舒服的地方吗?”
丁寻关心地问,要是有啥问题,趁着他在这儿可以去办。
姚家生喝完水,姚太太连忙问:“家生,你刚才醒来的时候说什么签合同,是什么合同你记得吗?”
姚太太除了在病中的时候,正常时属于认真谨慎的人。
“有吗?我不记得了。”
“就是刚刚发生的事儿你就忘记了?”
“还真是忘记了,我都不记得我有说过话。”
姚家生想了想,摇摇头说。
姚瑶连忙拉了拉母亲的衣袖,说:“妈,爸刚说的绝对是胡话。”
“好吧。”姚太太只好作罢。
“我怎么在这间病房?”
姚家生朝四周看了看,不是妻子住的那间吧?
“因为你和那位刘叔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被送进了急救室抢救,这才被救醒过来是吗?”
“我被送去抢救?”姚家生心有余悸,好一阵后怕。
“对呀,您不仅被送去抢救,还差点儿……”
姚瑶突然意识到不能说,父亲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