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斜视着丁寻的后背,心中一阵冷笑:就算你丁寻成了豪门家的少爷,我也能让你变成一条死鱼!
丁寻始终没有看刘永亮一眼。
也没有和刘方仁打招呼。
在他的心中,欺凌过他的人,他可以不予计较。
但是欺侮过姚瑶的人,他视为死敌!
时间在丁寻和姚瑶度秒如日中过去,急救室的门推开了,姚家生被推了出来。
俩人扑上去帮着推,姚瑶趴在父亲耳边急切地低喊着:“爸!您醒了吗?”
“爸爸,您醒醒呀!”
“护士,我爸他怎么还没醒呀?”
姚瑶自然是知道刚抢救过来的病人还处在昏迷中很正常,只是她迫切希望看到父亲睁开双眼对着她笑。
“家生、家生,你没事儿了?”刘方仁比谁都悲切。
这还真不是装的。
他已经提心吊胆两个多小时了,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十几条逃亡路线。
此刻见姚家生安然无虞,除了姚瑶和丁寻,他是最欣慰的。
“刘叔,请你让开,我爸他累了!”姚瑶冷冷地推开他。
刘方仁心中对这丫头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又无计可施,毕竟这是墨城而不是新南县。
由于考虑到姚太太时而清醒、时而癫狂的症状,医生让护士把姚家生推到对面的一间病房。
把父亲安置好,姚瑶走到刘方仁和刘永亮面前,脸色不悦地说:“你们两个走吧,如果我父亲有什么事儿,我会再找你们!”
“大……大侄女儿,要不,我在这儿陪着家生兄弟吧?”
“不必了,谢谢!”
“可……可是我不亲眼看着家生兄弟醒过来,我这心它不安呐。”
“那是你的事儿,请出吧!”姚瑶态度坚决地下了逐客令。
“二位请出去吧,我媳妇儿不欢迎你们!”
丁寻站在他们父子面前冷冷地说。
“你……”刘方仁指着丁寻,又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