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时候,他把‘汐月庄园’下面有古墓的事告诉了龙炫。”
“是嘛?”叶雅心盯向黄自棋。
“你自己说,你卖了多少?”
丁寻目光凌厉地盯着黄自棋。
黄自棋不敢看他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卖多少。”
“没卖多少是多少?”
“就……这个数。”
黄自棋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万块?”
“没有……”
“那是多少?五千?”
“没有那么多。”
丁寻吐了一口气儿:“一千?”
“差……差不多了。”
黄自棋心虚地点头。
“一个传说你就卖了一千块,黄自棋你行啊你啊。”
叶雅心其实并不明白,儿子专门叫黄自棋到这儿来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她觉得儿子必定有他的用意。
因此,她也厉声问道:“黄自棋,你还出卖了我叶家多少秘密?”
“不不不,从来没有,叶家的秘密我更是一无所知。”
“那你怎么连我家庄园下面有什么你都知道?”
“那……那不是个传说吗?我寻思骗龙炫点钱花花,我就编得有声有色,谁知道误打误撞,巧了,底下果真有帝陵。”
叶雅心和儿子对视了一眼。
丁寻坐下说道:“黄自棋,你给我们叶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害我妈被关进来了,还有死去的那十人你也有责任。”
“你说你怎么办吧?要不要我立刻打电话给警署的署长?”
“不不!别,千万别!”黄自棋吓得语无伦次。
“你说你从来没有进来过这地儿,我觉得你很快就会进来,并且再也出不去。”
“不!丁寻老弟,你行行好,可别……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把我那事说出去。”
“可是,你现在看看我妈,你不觉得愧疚吗?我妈现在被关押在这儿,你有一半的罪过你知道不?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