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新岳步步逼进,令傻娘退无可退,她只好哀求:“你让我去找小寻吧?”
在这个人面前,她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只有在儿子丁寻身边,她才感到放心、安全。
“小寻就是丁寻?”
“是。”
“丁寻是你的儿子?”
“是。”
“你失踪了二十多年,你竟然和别人生了儿子?!”
潘新岳几乎咬牙切齿,自己曾经暗恋的女神,竟然和偏远山村的一个老光棍生下了一个穷小子!
“你当年装得多么高贵、多么纯洁,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你连贫穷肮脏的板车夫都要,你说你装得那么贞洁做什么?”
“你现在认不出我来了?你知道你为什么认不出我吗?”
“因为拜你所赐,我的脸被烧毁容了,后来我是经过十几次痛苦的整容,才有了现在这张脸!”
傻娘被他的低吼惊呆了!
她害怕他的目光,这双眼睛她越来越熟悉,似乎也曾经这么逼问过她。
潘新岳喋喋不休的控诉在她的耳边、脑海中翻腾不已,轰炸得她的脑部似乎要裂开般的疼痛。
“啊……”
她抱着头痛苦地大叫。
浑身如同筛糠般吓得蹲在了地上。
“死人!死人!你是死人!”她的嘴里不停地念叨这几个字。
潘新岳的怒火更大了:“是,我是死人,我是差点儿被你杀死的人!”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你,不是我!”傻娘拼命地摇头。
“对,不是你,是我自己,行了吧?”
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她的面前,自己一屁股坐上了去,一只脚踩在傻娘白皙修长的一只手上。
大厅的事安排好了,潘莹莹陪着母亲在喝茶,丁寻走到小包厢门口。
他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潘新岳歇斯底里的质问声。
“你想知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