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字儿?你快说?”
姚瑶把印章递到丁寻的眼前。
“具体是啥字我也说不好,我只能认出一个繁体字的‘叶’字,这会不会是我妈的名字?”丁寻边看边问。
这枚印章既然是在母亲身上的,那不是她的名字是谁?
“也是,这么说来阿姨是姓叶了?”
“也许吧,不过也不排除这印章是别人的。”
“不管了,既然在你们家二十多年了,就藏着吧,它还是一块罕见的羊脂玉呢。”姚瑶把印章塞到傻娘手中。
“阿姨,这是您的宝贝,您好好收着,丁寻忙事儿去了的时候有印章陪着您,就等于丁寻在您身边,好不好?”
“好好,姚瑶好。”傻娘小心翼翼地把印章捧在手中。
潘氏集团的会客室。
丁寻和三贵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三贵不安地看看手表:“哥,咱们今天下午都等了一个半小时了,这老潘架子也太大了吧?”
“闭嘴,别说话。”
“哥,咱们为工地这事儿跑了一个多月,已经焦头烂额了,潘董事长这到底是啥意思呀?”
“……”
啥意思?
丁寻知道!
但是他不愿意知道。
出院这一个多月来,他到处筹钱,甚至还托蔡东旭去帮他借高利贷。
蔡东旭够意思,坚决不同意他去借高利贷,他说你一旦踏进高利贷陷阱,这辈子就再也难全身而退。
高利贷不仅仅是单纯的高利息私人贷款,更多的连环诈骗陷阱,贷中贷、套路贷,套得你粉身碎骨、家破人亡。
蔡东旭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也填不了六百万薪水的窟窿。
王阿虎也够义气,把自己的老底也捧出来了,可是所有筹到的钱加在一块儿,都不够付工资的一半。
工地上的农民工都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家都指着这些钱发下去过活。
而原先的开发商卖了这片地带着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