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不以为然,继续说:“不过,我知道这块玉佩跟随阿姨二十多年了,当年阿姨在西北一个小县城被一位拉板车的老光棍所救,这块玉佩就在她身上。”
“然后呢?”
“后来阿姨就在那个老光棍家住下了,再后来丁寻出生。”
“老光棍?这是什么人?”
龙炫听到“老光棍”这三个字的时候似乎非常愤怒。
如果他们俩所说的女人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那么任何“老光棍”都是他龙炫的敌人。
“那位老光棍就是丁寻的父亲,他是阿姨的救命恩人。”
“哼!救命恩人会趁火打劫?”
“您是指丁大叔娶阿姨的事儿?阿姨脑子什么都不懂,丁大叔若是不收留她,她早就……”
“好了好了,然后呢?”
“后来,就在丁寻毕业的时候丁大叔出了意外去世了,再后来丁寻就带着阿姨来到了墨城。”
“你们都是外地来的?”龙炫有些惊讶。
虽然他们说话是外省口音,但是他心里还存在侥幸,希望他们是早年就来到墨城的外省人。
“对,丁寻带着阿姨来了大半年了,我前些日子才来。”
姚瑶感觉面前这个老男人不仅对这块玉佩感兴趣,似乎对拥有玉佩的人也特别关心,这让她看到一丝希望,丁寻兴许有救了。
于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他。
“丫头,你能带我去见见这小子的母亲么?”
“不能!”姚瑶回答得很快。
他们已经把丁寻打成这个样子了,她绝不能引狼入室把他带去纺织巷见傻娘。
“放心,我就算跟这小子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也不会害他的母亲,祸不及家人的道理我懂。”
“也不行!”
“那你……你领她出来,我就在街上看一眼,怎样?”
姚瑶陷入了沉思了。
这个方法好是好,至少不会被他没知道傻娘住在哪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