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啥也不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能知道啥?”
二婶避开丁寻探究的目光,假装看着窗外的雨,嘴里嘟囔着:“这雨真下得愁人。”
丁寻虽然心中觉得二婶刚才那句话有问题,但也仅仅只是自己的猜测,或许二婶自己都没想到那么说会使他产生歧义。
他没有再多问,二婶是除了母亲之外最疼他的女人。
“看样子雨没有这么快停,咱们今天都在小寻家吃饭,你们等着,我去做饭。”二婶很快走出堂屋的大门。
丁寻看着二婶的背影,总觉得她是在刻意回避着啥。
晚饭后,雨终于停了。
丁二有和三贵把前院和屋后都检查了一遍,并且和丁寻一道把所有的后窗都关严实了,一家三口人才放心地回去。
一路上,他们仨都没有说话。
回到家三贵就把父母拦在堂屋里:“爸、妈,之前在大伯家我哥在追问我妈,我不好跟着问,现在到咱们自己家了,你们说说到底还有啥事儿瞒着我和我哥?”
“没有啥事儿呀,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丁二有一脸莫名。
“没有啥事儿我哥怎会那么问我妈?我哥有多聪明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他能那么问一定是有问题。”
“三贵,你哥那么问也正常,是你想多了,快去睡觉。”
被母亲一催,三贵又觉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
他迟疑地朝自己屋走:“真没事儿?真没事儿那我睡觉了?”
“睡吧睡吧,兔崽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你老娘都不信?”二婶笑骂着。
第二天一早,丁寻带着母亲上山。
若是在以往,他以为丁大有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时,便不会如此郑重其事地带着母亲一同到父亲坟前。
与他们母子一同上山的还有丁二有一家三口,这还是丁大有去世后,两家第一次这么齐整前来坟前祭拜。
丁寻先把母亲安顿在坟墓不远处的大石头上坐着,自己和二叔、三贵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