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妈当年是我爸捡回来的,我和我妈再去给我爸上一次坟,向我爸告别。”
“我爸给了我妈和我名正言顺的名分,我们就不应该偷偷摸摸地逃跑。”
丁寻越说越激动,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周围打着转。
二婶悄悄地抹泪,二叔把烟壶在桌角轻轻地磕了几磕,放下烟杆,清了清嗓子。
“我丁家果然没有白养小寻,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二叔赞成你的意见,这些事儿二叔陪你去完成!”
“好好,那就依了小寻。”二婶也点头。
几个人正说话间,三贵披着雨衣冲进了堂屋,口齿不清结结巴巴地大叫:“不……不好了!咱们村里出,出大事儿了!”
“三贵,你慢慢说,出啥大事了?”丁大有敲了一下烟杆。
“三贵,你别着急,先坐下喝口水再说。”
丁寻忙把三贵扶进来坐下,倒了杯热水递到他手中。
三贵把一整杯水都灌了下去,这才缓过气儿来。
“你们可能不知道吧?那高财富不知道在哪儿摔伤了,整个脑袋肿得像猪头,身上全是血,在地上爬进村时,被花媒婆瞧见了,喊了人把他救起!”
“刚才大家把他抬到村卫生所去了,那模样可真是摔得太惨了!”
丁二有顿时懵了,他心里有些害怕,这么快就要被全村知道了么?
那高财富不得告诉大伙儿真相?高家不得立马报警?
二婶也慌了神,拉住丁寻的胳膊不放,生怕他又会被抓走。
丁寻明白二叔二婶的意思,忙安慰他们:“二叔、二婶,您二老不必担心,该来的躲不掉,不会来的咱也不用担心。”
三贵听得莫名其妙:“哥,你这话我怎听着像天书呢?”
“三贵,你坐好,哥接下去要说的话你听了别愤怒,也别不敢相信。”
三贵听话地点点头。
丁寻和丁二有夫妇三人把所发生的前因够果详细地告诉了他,三贵听得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