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他不想让姚瑶走,尤其是跟陈耀轩走。
他知道他们这一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和姚瑶从此就永远只是同学。
可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况且自己曾经也向陈耀轩保证过和姚瑶只是同学关系。
“那咱们快走!”
“不能让姚瑶等太久了!”
陈耀轩迅速站起,一边说一边朝山崖下的小路走去。
“董事长,您果然在上面,您怎能这么糊涂哇?”坐在路边揉脚的梁秘书见他们下来,眼泪稀里哗啦地涌了出来。
他单脚站起,激动得恨不能朝陈耀轩扑过去。
“什么这么糊涂?”陈耀轩诧异地看着他。
“您……您不是上去……您不是想不开?”
“哈哈,你怎会这么想我?你看我像是个想不开的人吗?”
“不像,不像!”
听到他不会想不开,梁秘书兴奋得单脚跳到他身旁,紧紧地扶着他的胳膊不放。
“梁秘书,你的脚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好多了,能走了,快下山吧?”
其实脚踝疼得很,但是和董事长安然无恙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你脚受伤了?”陈耀轩弯下腰去捏他的踝关节。
“哎……不疼不疼,我没事儿了。”
“那咱们慢点儿走。”
丁寻走到梁秘书面前蹲下:“来,梁秘书,我背你。”
“背……背我?”
陈耀轩也疑惑地问:“丁寻,你俩都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儿,你能背得动他吗?”
“能,放心吧,上高二那年一头四百多斤的野猪摔死在山涧里,就是我一个人把它背下了山。”
“……”梁秘书听了满脸尴尬。
丁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梁秘书没有野猪重,我能背得起。”
“我还是自己走吧。”
梁秘书恨不能一拳捶过去,比来比去还是拿他和野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