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女人很容易得寸进尺。
这话还是那夜在碎石山上姚瑶开玩笑说的。
“没事儿,我到家了给你打电话。”
“我家没有电话。”
“那……那好吧,我不走了。”
赵玉玲心中窃喜,原来他也会关心人呀。
丁寻把赵玉玲安排在自己住的屋里,他则抱着衣服到父亲的屋里去睡。
次日清晨。
丁寻送赵玉玲上车走后。
远远的就见三贵挑着一担水走向菜地的方向,走近的时候丁寻立即上前像以往一样打招呼。
三贵把头扭开,假装没有听见。
丁寻有些受伤,三贵还在记恨自己,他一直想要如何和三贵解释清楚,可是每次越解释倒成了越描越黑。
“你让开!”三贵嫌他站在前面拦路碍事。
“三贵,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可以吗?”
“咱俩已经没有啥可谈的,你给我让开!”
“三贵,那件事我真的……”
“你真的做了,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让开!”
丁寻无言地垂下手,让到一旁。
他无法解释,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自己是否清白,他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他回到屋里,痛苦地坐在窗下思考。
看来只有去找梅凤问清楚这一条出路了,或许只有她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对她做过啥。
到了梅家村,迎面就遇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梅凤。
她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丁寻会找上门来,随即立即换上一个笑容,亲热地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
“今天是哪阵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你松开!”
丁寻把她的手甩开,并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梅凤没有介意,眼睛一瞟:“你跟我还怕啥呀,你都对我那样了还害啥羞?”
“那样?哪样?”丁寻把她拉到一个角落质问。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