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全部的目标,那岂不是很无趣?
晚辈倒是很羡慕前辈你,有自己的愿望以及想做的事,这一点,晚辈终是不及。”
可是话音刚落,他又将头撇向了窗户外头,望着外头吃那漆黑如墨的天空,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我的师父也曾对我说过,将来修为若是无限靠近‘天人合一’之境了,一定要停下来,不然会被天上的仙人给察觉到。
可我却并不想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做。”
“为什么?”
老者看似随口一问,实则其中包含着些许急切,更多的,却是期待。
“人这一辈子,若是活的唯唯诺诺,谨慎小心,那还有何意义?
生而为人,便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纵然是天要阻我,纵然是身死道消,亦无怨无悔!”
话罢,老人突然开怀大笑,笑声当中夹杂着一股心酸,一种释然,一股真真切切欣喜。
“不虚此行,哈哈哈哈,不虚此行!有这一句话,便是不虚此行!”
江陵正纳闷呢,老人突然站起身来,于是乎,江陵与慕容蝉衣也赶忙跟着一起站了起来。
“不得不说,小子,你与我八百年前的一位好友嗯脾性,很是相像!”
“哦?能与前辈的朋友放在一起,是晚辈的荣幸。”
“好啦,多余的话便不要讲了。
既然必行老夫我想说的,想听的话,都已经说了,听了,当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老前辈,您要走?可是晚辈还不知道您的大名!”
此言一出,老人挑了挑眉,于是,便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牌。
江陵伸手接过,捧在掌心里,上面十分清楚地刻着两个大字。
“天......机......
前辈,您莫非......”
刚一抬头,却惊奇地发现,身前早已没了老人的身影。
仿佛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可是老者极具沧桑的声音,却依旧响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