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着酒杯,嘴里始终憋着几个字,但就是说不出来。
等到黄湛的意识彻底归于黑暗之后,他的身体也连同这一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柳霓裳朝着地上斜睨了一眼,见其久久没了反应,这才从腰间抽出一张手帕,满脸厌恶地在两只手的手背上来回擦动。
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沾上了十分不干净的东西。
“妹妹,出来吧,还有门外那个......”
慕容蝉衣从帘幕后方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柳霓裳将手帕朝地上一扔。
江陵这个时候也打开了厢房的大门,迈过门槛进了屋内之后再缓缓合上房门。
“黄湛醒后,势必会怀疑到我身上,与其让我事先服下这解药,倒还不如连我自己也昏厥过去。”
慕容蝉衣向前一步,随后坐在她身旁,轻轻搂住她的玉臂。
“姐姐放心,我们会将你跟他一样,一起捆绑住。届时等他苏醒了,也只会将此事系牵于我们二人身上,与姐姐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的。”
言毕,就连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江陵也开口道:
“门口的那些个侍卫也已被我打昏过去。柳姐姐放心,此间事情,除你我三人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知晓。”
听闻这话,柳霓裳难得地撇过头去,斜睨了他一眼,眼底蕴藏着几分嗔怒。
“弟弟别高兴的太早,此事处理完之后,你可是要陪姐姐我待上一天的,到那时可有你受的!”
媚音入骨,一字一句宛如平地惊雷一样,令他汗毛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一夜过后,黑暗将退。
黄湛手指微动,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等到他的意识重归之后,才发觉脑袋疼得厉害。
那感觉,就跟彻夜伶仃大醉之后,第二天醒来的感觉没什么区别。
等到他再清醒一些,发觉自己的肢体有些伸展不开。
用肉眼的余光朝身下探去,果然,自己被绑在了柱子上,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