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伤痕。
二人越战越凶,剑招也逐渐朝着杀伐的方向演变过去。
许久之后,他们在相距不到十米左右的间隔后停了下来,并急速倒退。
陆子漠脸上一阵抽搐,毕竟刚刚江陵那剑着实伤他个不轻,且寒风又给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伤口加以摧残。他咬着牙齿,面色泛红。
沉寂好半响,二人面色一凛,长剑一横,再度朝着对方攻去。
陆子漠不动声色,将手中长剑握紧,扬着脚步劈来。
江陵从容不迫的绕腕一挡,继而撤下,提剑一压。
对于前者而言,力道并不算大,但接下来的这一幕,却令他惊慌失色。
只见紫荆压下去的一瞬间,半个剑身直接弯了下去,抽到了陆子漠的脑门,他踉跄后退半步,捂住脑门悬剑一刺,江陵持紫荆立于身前,弹开了他的攻势。
陆子漠顿时一阵头大,脑袋上的鲜血直流。
他捂着脑门,手掌背后藏着的是一张狰狞至极的脸旁。
慢慢地,慢慢地,他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当中所透露出的那股苍凉与骇人令人如坐针毡,不寒而栗。
“这剑......果真有些意思!”
平淡无奇的话语一响,他突然一跃而起,倒立剑尖触及地面,继而反弹起来直攻江陵。
后者倒也毫不慌乱,于虚空中挽了一朵剑花,剑芒横戳,两剑相对,震得场中一声剑鸣穿荡开来。
一时间,在场之人无不拍手叫绝,如此惊艳的对剑,可是难得一见
江陵不给他缓冲的契机,直接提剑一抽。
陆子漠经方才过了一招之后,深知此剑之异,于是持剑横点其剑身,打算将其弹开再施一招,但结果往往与初衷是背道而驰的。
紫荆软剑并不如他想的一般,虽易弯折,但靠外力摧折却需要很大的力气。
陆子漠暗自心惊:
弹不开便只能“借力打力”了!
江陵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一般,轻轻绕腕一点,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