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村长看着柳家人不顺眼,也就没和他多喝酒,吃了饭,在县城采购了不少生活用品,然后坐上车就往回返。
路上,柳氏只把房契和那三十亩的地契给了柳母。
其他两样,一回到柳宅,她把两个地契分别给了两个哥哥,然后把东西卸下,这才带着姜空跟柳父柳母说了一声回了姜宅。
一进家,柳氏坐下就开始抹起眼泪来。
“我的染儿哪点不好,爹和娘一直看她不顺眼”
“好啦,他们就是太刻板,认为家是该长辈管,她即是晚辈又是个姑娘,所以他们就觉得不合理法”
“要那些礼法做什么,我还不是被他们从小教的三夫四德给害了,若是教我历害点,何至于在苏家受了那么多年的气”
“岳父这样,有利也有弊,他只是按照大多数这样的家庭说的”
“咱家的日子,咱自己过,这些年他们也没管我,我和染儿不也好好的,当初苏家那么欺负我,他们咋不出面来管管”
姜空知道她心里不舒服,由着她发泄出来。
“岳父一家为啥搬到于庄,娘子还没跟为夫说呢?”
提起这个,柳氏叹了一口气,脾气也不那么火暴了。
“当初我从柳家出嫁,家里为了让我风风光光的,几乎倾家荡产,二哥为了多赚些钱,开始学着做买卖,一开始还挺好的,后来被人坑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为了还债,爹娘把以前的宅院卖掉,良田卖掉,全家移居到偏僻的于庄,那里荒地多,村子也没多少人,也没人知道柳家的事,也算是躲丑去了”
“好啦,不要想那么多了,即然都接来了,以后就好好相处吧,除了墨染的事外,别的也都可以”
“嗯,我知道,刚才就是觉得委屈,替咱家染儿委屈,给他们宅子,置办地,没想到还落了个不是”
“相信孩子也看出来了,岳父家安定下来后,咱们就少去她家,他们下山吃饭,咱就在姜宅做饭,不到那边了”
“嗯,晚上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