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适谓从赵奇的话语中猜测到了不少信息。
他们之前到过河东郡,一路行过来,如果没出错的话应该是从咸阳而来。
李斯,王令。
不会错的。
从这其中何适谓还了解到河东郡守估计也遭遇过自己现在类似的处境。而郡守家里的公子大概率也跟自己的儿子差不多,不过他估计郡守大人可能比他下手要狠得多。
不过郡守大人的儿子不用想肯定要比自己的儿子大许多。
“县令大人,这孩子怎么能打呢?打是没有意义的,应该用点别的方法。”
打?
有什么意思?
又不能一下子直接打死,不然的话只会疼一时。
这能起到什么教育意义?
打是没用的?
何适谓一愣。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偏偏要在打完了之后才说?
这难道不是成心的吗?
这人坏得很,他已经在心中给赵奇打上了不好相处不好打交道的标签。
“那公子,我应该怎么做才行?”
不管如何他都不能翻脸,必须得表现出和颜悦色的表情。
“我觉得罚抄,关禁闭,不抄完不准出来,不抄完不准见人。”
“反正现在有了纸张,抄起来也方便。”
赵奇思绪了一会儿道。
类似于这样的官二代在这个时代那是屡见不鲜的,赵奇想管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况且还是小孩子,给个教训就是了。
“哼,听到这位公子说的了没有,还不快滚过去。”
“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件事找你们娘也没有用。”
赵奇说完,何适谓脸色一变,对着三个儿子训斥道。
也不知道他这脸色变得是因为自己的三个儿子做了错事,还是因为赵奇的话。
没人知道。
三个儿子似乎也并不是很听他们老父亲的话,个个都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