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之内,县令大人的班房。
祁县县令何适谓正坐在案牍前的一张木椅上,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看得聚精会神。
这木椅是从咸阳城传来的,祁县许多木匠师傅都能够打造这样的东西,所以也并不缺少。相比起之前的跪坐,坐在椅子上可舒服太多了。
甚至还可以在木椅的扶手,坐面和背靠包上软垫。
那就剩下两个字。
舒服。
不过何适谓这把木椅上并没有这个,就如同他的办公室一样,简单朴素并没有多余的东西。
房间内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年纪并不大的妇人,一身下人的灰白色打扮,正拿着抹布打扫卫生。
“这里有点脏了,来擦擦。”
何适谓眼睛不动,依旧盯着手中的书,只不过一只手伸出,用食指指了指自己面前桌子面。
那年纪不大的妇人听见声音后转头过来,这才发现她最多也才二十五六岁,都算不上一个妇人。
不说肤白貌美,倒是有一种特别的韵味,估计是时常干活的关系,她虽然算不上瘦,可身材却十分均匀,每一块肉都到了恰当的地方。
不多不少。
若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丰韵。
女人本就是干这事的,听到这个之后也没有犹豫,搓了一把抹布,将其搓干净就走了过来。
这张桌子不小,在一边的话只能够擦到这张桌子的七八分,她的身材并不高大手也不长擦不到另外一边,只能走过去擦。
这边何适谓在看书,眼睛不动,一只手却放了下来。
女人正在他的身边擦着桌子,她的动作十分轻巧估计是害怕打扰到这位县令大人。
只不过她突然一怔,好像膝盖撞到了桌子腿上,同时她的脸色也变得呆滞。
按理来说这是不应该发生的,可偏偏就发生了。
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何适谓的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身上,甚至不仅仅是放在她的身上,同时还在不停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