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父亲如此卑微的神色,吴幼萱也是一怔。
给宫里的一位公公当义女。
这本没有什么,只是关于这位公公的传闻实在不好。
刚回到咸阳没多久,到现在这个时候义女起码也有十几个之多,这些姑娘皆被送进了这位公公在宫外面的宅子里。
至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
稍微有些脑子的人就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古怪。
她曾从小翠口中略微耳闻一些,当时她自己还替那些女孩姑娘可怜,可如今却轮到了她,把她推进火坑的还是自己的父亲。
“嗯...”
“吴老爷,是吧。”
嫪毐看着吴孔思绪片刻之后才脱口而出道。
“是我,是我,嫪毐大人。”
听闻对方竟然记得自己,吴孔不由全身颤抖有些激动。
“太后那有些吩咐,来晚了些。”
“也都别站着了,入座吧。”
嫪毐是在太后身边伺候的人,这一点尽人皆知。
虽然他嘴上那么说,但他还没有入座之前,其他人也不敢坐下。
只等到他入座之后,其他人这才缓缓坐下。
也是此时,那俩原本在铜炉边的下人蹑手蹑脚地退出屋内,到了门口一人一边使着暗劲,将门微微抬起一些,最终再关上。
其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没有了屋外面的寒风,顿时屋内温暖如春。
嫪毐在主位上坐下,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都从吴幼萱的身上挪开过。
这一点自然被细心的吴孔给捕捉到了。
“幼宣,还不快去你未来义父大人那,给义父大人倒酒。”吴孔一副怎么这么不懂事的眼神看着吴幼萱。
吴幼萱全身上下都是一怔,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如此急不可耐了。
这次的宴请本就是嫪毐认吴幼萱为义女举办的,无非就是走个形式,其他事还要等以后。
她自然不可能如那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