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翘翘说着,每一个字都咬的很轻,她看着白如深,是浓浓的恨意。
君令仪在屏风后听着,心又被扎了一下。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就连她出口伤害秦止的时候好像也已经习惯了。
她以为心疼的次数太多就会渐渐麻木,可是听到白翘翘这么说的时候,君令仪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屏风后稍微有一点黑。
秦止和君令仪的身体靠在一起。
为了防止君令仪激动出去,秦止还特意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能够感觉到她的颤抖,也能够感觉到她的伤心和害怕。
眼前好像又出现了桌子上的那张宣纸,密密麻麻写着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君令仪的身体有些打抖,可是她还是冷静的,她没有冲动出去想要找白如深问个明白。
她躲在屏风后继续听着。
同样诧异的人还有目睹了这一切的陆维琛。
陆维琛站在原地,愣了许久。
尴尬的氛围之中,陆维琛微微侧头,他看着白如深,道:“白兄,那天晚上我是和你一起去的,你不是说燕宁的眼睛没有问题吗?”
“呵,没有问题?如果不是用了白如深的药,燕宁虽然看不见,却也会隐隐约约看到一些光亮。可如今那药在眼睛上待得时间长了,现在的燕宁和一个瞎子几乎没有任何的分别,白如深,你觊觎君令仪很久,可是你是一个郎中,我甚至都不求你能悬壶济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可不想和你回去,我掌握你的秘密,怕是要被碎尸的。”
听着白翘翘的冷嘲热讽,白如深的脸上又带了几分无奈的表情。
他开口道:“翘翘,其实哥哥之前接你回家,就是想让你早早的了解家业,也能够熟知各种药草的使用方法,治疗燕宁的那个方子就是我们白家的医书上的,或许你看起来那是致命的毒药,可是对于燕宁来说那些药掺杂在一起其实是解药,如果燕宁没有死在那场火灾了,他现在或许已经复明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