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
合适便在一起,不合适便散了。
像是君令仪和帅王爷之间就自觉列了一条界线,因为彼此都没有打扰,所以可以永远安宁地过自己的日子。
难道非要陆维琛亲口说出他对于自己的怀疑和害怕,白翘翘才会心安吗?
不用了,就当是维系了最后的一点尊严。
就当是分开之后对对方最后的尊重。
就当是留给彼此最后的界限。
最后一根手指松开。
白翘翘心里的那些幻想也随之破灭。
她叹了口气,准备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却是陆维琛骤然按住了她的后脑,唇瓣撞在她的唇上。
带着酒气的吻也带着霸道,白翘翘躲闪不及,竟只能承受着这个吻。
和那日夜里的一样,带着侵略性,想要将她揉碎在身体里的吻。
白翘翘想要推开他,奈何醉酒之后的陆维琛力量好像大的惊人。
这个吻稍稍松开一些。
陆维琛的声音低沉,轻轻响在耳畔,道:“如果我知道你那一夜喝了那么多酒,我一定克服所有的一切,去陪你。”
明明已经是无法完成的承诺,白翘翘的心里却还是酸酸的。
时光好像又倒流回那个无助的夜里。
她像个傻子一样等在湖边,把所有的酒壶摆成一排。
她等了三个时辰,可她等的那个人却没有来,好像……再也不会来了。
她拿着酒壶,一杯杯的喝,一壶壶的喝,一缸缸的喝。
她喝的手掌颤抖,喝的眼前发黑,喝的想吐,喝的再也喝不下去。
直到整个人支撑不住,就这样倒在了湖边。
醒来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白天黑夜。
是燕宁在湖边发现了她。
燕宁说,她酒精中毒,要不是发现得及时,可能这条命就没了。
燕宁帮她保守了这个秘密。
保守了她这一辈子做的最糊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