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刘伯道:“燕公子好像很确信,公子一定会回来的,后来,姜公子也很少过来,燕公子却一直让我们守好了沐风楼。
他偶尔会拿些酒到屋子里去喝,但每次我去找他的时候,事情都会第一时间解决。
他常常说,沐风楼是公子的家,如果连沐风楼都守不住,公子就没有回家的地方了。
他这段时间有些忙,一直没有过来,今天却来了,还让我出门来置办东西。
就像是早已经知道了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自己来承受。”
刘伯说着,又叹了口气。
君令仪听着刘伯的话,手掌一直紧紧地攥在一起。
她好像又看见了昨天晚上的燕宁,两颊微红,吵闹着要瘾药的少年,十足的孩子性子。
刘伯将两本账本递到君令仪的面前,道:“这是我今日带出来的,这段时间的账燕公子都会亲自理。”
君令仪接过账本,翻开几页,看着上面用朱砂批注的字迹。
娟秀的字迹曾经被君令仪和白翘翘嘲笑过许多次女气。
可现在看着燕宁一笔笔认真记录的账本,嘴角抿成了一条线。
既然瘾药已经在京城的地下流传了这么久,为什么燕宁不去买,偏偏昨日要在桑红院赌那么一把。
或许被抛弃本身就让人难以接受。
当君令仪知道自己被虚空门抛弃的时候,她选择了马上转身离开,再也不要回头。
她可以扑进秦止怀里,守护她想要守护的。
可燕宁呢……
他才是真的,只有一个家的孩子。
君令仪将账本收起来,又和刘伯聊了一些沐风楼最近的事情。
她隐隐理清楚了其中的线。
朝廷想要抓人,只要套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好。
虚空门的网已经撒的太大了,皇上不是太后,他太过浸提,注定会有所发现。
想要挥刀斩断虚空门,京城中的第一刀就是沐风楼。
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