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气头上。
听着陈丞相的话,陈锦凝哭得更惨了。
她道:“父亲,你是不知道那女人又多么地无理取闹,她就是趁着秦止哥哥不在欺负我,我……我也想保全陈家的颜面啊,我嫁入平西王府,虽说是为了自己,不也是为了能靠近皇族近一些,让我陈家的地位更加巩固吗?”
陈锦凝一边说一边吸着鼻子。
陈仲英叹了口气,也看向陈丞相,道:“父亲,之前在朝堂上,君令仪的嘴脸你也看过,小妹确实不是她的对手,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和小妹没有关系,我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这么快回来,又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陈仲英的解释之下,陈丞相也想起之前被君令仪支配的恐惧。
他的眸中划过几丝不安,却又哼了一声,道:“我早就说过,只要那个女人在,就不能把锦凝嫁到平西王府去。
你们偏是不听,日日着急,还没等平西王回来就去和皇上请旨,这下好了,全齐国的人都瞧见了我陈家的笑话。
陈家在齐国也算是大家,以后被人议论起,难道就是被一个庶出的丫头压在脚底下的家族吗?!”
“父亲放心,等到秦止哥哥回来了,我一定把这些事情全都告诉秦止哥哥,让那个女人不得好死!”
陈锦凝抱着被子,哭得险些失声。
陈丞相此刻正心烦着,没时间管陈锦凝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等了陈锦凝一眼,道:“行了,别天天秦止哥哥秦止哥哥的了,平西王现在就是和那个女的一个鼻孔出气的,他早就被那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就算他回来了,也不会帮你的。”
“你说谎!”
急促的呼吸声中,刺耳的尖叫声又从陈锦凝的口中传了出来。
这是陈锦凝的禁忌,是她最听不得别人说的话。
就算是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秦止哥哥的心里没有她。
就像是一种自欺欺人的理论。
她坚信不疑的事情,任何人都需要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