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睛,道:“好,一同前往。”
“白兄,说起来还真是好久没见啊。”
陆维琛说着,一把揽住了白如深的脖颈,随着白如深一起向前走去。
白如深的目光微偏,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君令仪,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只这样被陆维琛架着向前走着。
君令仪瞧着两人之间的状态,忍不住稍稍挑眉。
陆大人的性取向,真的还好吗?
她略微耸肩,这个世界里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她看不透的。
她也无需看透,只需要跟在两人的身后走就行了。
云城的情况甚是糟糕,之前看着资料中所描述的景象,君令仪已经把能想的都想的差不多了。
可是真的到了云城,她才发现自己的想象力是如此的匮乏。
云城的房子很不牢固,再加上近些日子还有些余震,大家都不敢住在房屋之中。
简陋的连帐篷都算不上的漏风建筑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母女就隐藏在其中。
漫天的尘土让眼前的路都看不清楚,空间之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味道,路边是小女孩无助的哭喊声。
她的娘亲在地震之中幸存了下来,最终却死在了瘟疫里。
无助弥漫在这座城池的上面。
它从没有像此刻一样需要一种信仰和占卜的支撑。
刚才那些来拦住君令仪马车的人或许已经是这座城池最后的幸存者了。
在天灾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
君令仪的喉间轻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来。
白如深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体贴地开口道:“我的屋子很大,可里面多有不便,你进去的时候不要摘下口罩。”
“嗯。”
君令仪颔首,在漫天的尘土之中企图看清楚周遭人的表情。
她总说云城的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可现在她突然觉得,其实她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个。
她没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