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原来还只是防着女的,现在连他这个铁哥们也要防着了。
可是陆维琛左右思索,这件事也不怪秦止,谁叫之前花骨朵一直以为他们两个有一腿来着。
陆维琛随着秦止一起进屋,道:“好,我以后一定特别正常,和你永远保持安全距离,就像男女授受不亲一样不靠近你。”
他撇了撇嘴巴,看着秦止坐在座椅上,特意和秦止隔了一个椅子坐。
陆维琛顿了一下,又道:“老五,你和花骨朵好不容易把星象之劫熬了过后,如今相互坦白,之后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的。”
说这话的时候,陆维琛的表情和刚才不同,眼眸之中也是满满的认真。
他看的最累的爱情,就是老五和花骨朵的这一段了。
秦止的指尖按在桌子上,眉头微微蹙起,问道:“星象之劫已过?”
陆维琛想了想,道:“应该差不多了吧,这一次你们二人都险些丧命,你身上流着皇族的血,若这还不算,这星象之劫是准备翻天不成?”
陆维琛观天象,却不能观天意。
他没有看过秦止的伤,却听侍卫叙述过。
除了五年前,秦止何时受过这么重的伤。
秦止自带龙命,五年前一劫便得天象指点,今日一劫怕又是挡的之前的红颜祸水。
秦止的目光微转,并未言语,但心中许也在想这件事。
陆维琛顿了半晌,又道:“我这次来找你,就是因为又查到了一点东西。太后还在世的时候,花骨朵的瘾药是被那个叫燕宁的亲手喂下去的,虽然我还没有查清楚花骨朵为什么不会对瘾药上瘾,但那次之后,他们好像就决裂了,花骨朵也再没有和那些人有过密的联系,除了……白翘翘。”
说这些话的时候,陆维琛的脸是冷着的。
严肃认真的模样和刚才说笑额陆大人判若两人。
他的拳头忍不住攥在一起。
秦止的目光看向前面,没有看向陆维琛,问道:“那些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