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承认,本妃女扮男装混入军营。
但本妃从未做过一件让云悦城受难的事情。
本妃不求嘉奖,但本妃觉得,女子也是可以上战场的。
沙场之中,一身戎马,为的是我大齐的江山。
就算是要惩罚本妃,本妃愿意充军,却不会成为军妓,那些骑在我身上的男人,看军事图的时候,甚至还没有我清楚。”
“大言不惭,你……”
“陈丞相现在在这里说我大言不惭,云悦城的危机是你救的?”
君令仪压低了声音,气场从来没有弱下去过。
陈丞相一时气恼,怒道:“好,王妃巧舌如簧,微臣只问一件事,王妃此语,可是在质疑先祖定下的规定?”
“为何不能质疑?”
“呵,为何?先祖高高在上,岂是你一个女子能够撬动的?”
“据本妃所知,这条军令是我齐国第四任皇帝惠宁帝所制定,当年惠宁帝一时兴起,亲自带军攻打吴国,怎知被吴国公主打的落花流水,一时颜面无存,一怒之下,命齐国所有女子不得入朝堂,更不得入沙场,凡是入沙场之女子,必定充为军妓,这段故事本就荒谬,陈丞相现在,是在用这荒谬的理论来撬动我的话吗?”
问题反问回去,陈丞相的手掌抬起,眉目间的不屑又多了些,冷哼道:“你敢质疑先祖的话?!”
君令仪的头扬起些,道:“先祖就不能说错话了,我们也是未来的先祖,丞相大人不也觉得我是错的,我也觉得丞相大人是错的,甚至几年前的我们若是死了,也是现在人的先祖,丞相大人年轻的时候就没做过什么错事吗?“
句句质问,句句声音高些。
陈丞相向后退了几步,一时没有接上话。
倒是观战的皇上甚是高兴,甚至叫来纸笔记录下来。
这几日皇上亲政,遇到的最多的话就是那些老臣的倚老卖老,拿着先祖来压他一头,听得话多了,皇上的耳根子都要起茧子了。
今日在君令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