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陈仲英的笑容诡异而深不可测,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君令仪很有礼貌地学着他的表情回了他一个笑。
面部肌肉稍稍有些不协调,达不到陈仲英大佬的模样,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一些。
君令仪倒不在意。
既然要比笑,就来彼此伤害。
陈仲英看着她的表情,又勾了勾唇,随着陈丞相和陈锦凝一起坐在对面的位子上。
皇上举起酒杯,说了几句客套话,君令仪瞪大了眼睛连连应和,实际上却没有听进去了多少,慕烟更是低着头只知吃东西。
酒饭过半,有小太监呈递奏折上前,道:“谏史台有折子呈上,请陛下查阅。”
皇上的龙袍微摆,蹙眉道:“朕正在举办家宴,今日新年,不是不上朝的吗?”
小太监垂首不言,陈丞相见景,拱手道:“陛下,谏史台是我齐国政要重地,诸位大人皆刚正不阿,处处为齐国着想,为百姓着想,此刻送来奏折,怕是有急事,国之根本,家宴也不可懈怠。”
皇上捏了捏眉心,道:“呈上来。”
小太监拿着奏折垂首上前,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怎的,脚下一个踉跄,竟连人带折子一起摔倒在地上。
奏折滚落地上,不小心散开了。
小太监也受了惊吓,忘记去捡起奏折,只跪地连连道:“奴才该死,请皇上饶命,奴才该死……”
嘟囔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在座之人倒都是愣住了没有动。
陈丞相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上前将奏折从地上捡起来,冷哼道:“你果真该死,奏折岂能随意丢在地上。”
陈丞相说着,眼眸微转,目光扫在奏折之上,脸色诈变,手掌抬起,诚惶诚恐地将奏折递给皇上。
屋内的气氛很诡异,小太监也不再嘟囔,大厅之内陷入一种可怕的寂静之中。
皇上端着奏折细细瞧着,一场家宴,一时多了几分上朝时的严肃和剑拔弩张。
君令仪和慕烟好像被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