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军师说着,眉宇间莫名地多了几分愤慨。
李将军的眉头皱起,也向前一步,道:“微臣也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太后开口,哪怕衣裳和发型还是颓然的,眉宇中却多了几分欢愉。
对于君令仪的罪,越多越好。
不管君令仪最后被定多重的罪都是活该。
要不是君令仪,她怎么会落入如此境地。
所有的一切,都怪君令仪,都怪她的不听话,不懂事。
对于不听话不懂事的人,太后要打,要打死!
要杀鸡儆猴,这样才能把属于自己的一切慢慢揽入怀中。
李将军开口道:“吴国有一阵法,名曰铁马阵。此阵诡异,也非不可破,当时我们在军营中商讨,只要从皇城召集足够多的兵马,定能一举击破,保住我方士兵。
可君如烟却偏提出战略,铁马阵一战,我军胜了,君如烟也被奉为传奇,可微臣后来思来想去,吴国损失的是马,我方损失的却是人,只要吴国多来几次,车轮战术之下,云悦城只会被耗干最后的气力!
后来君如烟突然失踪之时,平西王好像也失踪了……”
李将军自始至终没有抬头。
太后的眉头紧皱,看向圣上道:“陛下,哀家一直觉得云悦城的事情有诈,听了这些人的话,哀家更觉得证据确凿,君令仪从一开始就是打的这个算盘,从云悦城一个小城介入,满足吴国早已膨胀的野心。”
圣上颔首,“母后所言甚是有理。”
太后的目光得意,看向秦止道:“老五,事到如今,你还想护着她,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吗?”
秦止的眉头拧紧,一声轻笑从他的身后传来。
君令仪从秦止的身后探出一个头。
秦止伸手,想要把她的头按回去。
怎知君令仪牵住了他的手,站在秦止的身侧。
太后的眼睛眯起,问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