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已经做的很好,如今关键一击,要前功尽弃,把所有的一切拱手让与秦止?那你的隐忍还值得吗?”
姜旭尧画好画,举起来多看了两眼,又道:“师父的原话。”
每个字都敲在燕宁的耳膜上。
他的拳头越攥越紧,天始终是阴沉沉的,屋子里也始终是暗的。
他不知过了多久,头抬起来,道:“好,我答应。”
姜旭尧颔首,道:“明日,太后就会召你入宫,国师大人。”
他的眼眸轻动,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那模样像极了师父,燕宁的拳头攥紧,问道:“大师兄,师父有没有说过,她的碎心蛊,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姜旭尧摇摇头,“继续维持。”
燕宁的眼眸合上,面上的沉重和他的容颜甚是不符。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从沐风楼走出来。
浑浑噩噩,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君令仪,君令仪,君令仪……
心底一遍遍地念着这个名字,却只会更加茫然无措,只会更加举棋不定。
师命难为,她的命也同样重要。
这些事,不算背弃良心,只是将计就计,对吧。
她一直说着自己不喜欢秦止,若是离远一些,或许她就忘了。
搪塞的话把心里塞得满登登的。
好像话在,就能把他的良知一点点敲碎。
所以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是为了他心头的那个人。
他所做的所有,都是为了她好。
从小时候起,君令仪就把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而燕宁能做的,就是拼进全力,保住她的命。
这夜的月色很好,月光洒在白雪之上,像是照着一条通往回家的路途。
可惜,他还不能回家。
更何况,那里什么都没有。
他是个穿越者。
来自二十一世纪。
那个温饱富足的年代,他就是在这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