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秦止的目光落在君令仪的脸上,眼眸中的赞赏和骄傲毫不掩饰。
陆维琛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巴掌,此刻他突然有一种冲动,就地摆摊,挥手叫卖,“热腾腾新鲜出炉的狗粮了,不虐狗不要钱!”
陆维琛和秦止在看戏,可跪在地上的男人却看不得,他的身体挣扎地剧烈,奈何完全无用,只能听着一声声嘶吼在耳边响起,声声煎熬。
他的双眸通红,两道泪从眼眶落下,怒吼道:“住手!住手!我都招,我都招!”
君令仪摆摆手,月儿的嘶吼声停了。
男人颓然跪在地上,道:“是我把刺绣烧毁的。”
君令仪捏着下巴看着他,良久又道,“你这样,让本妃很怀疑是屈打成招,不行,继续用刑。”
男人一怔,屏风后似又有了动静,男人又吼道:“我把烧刺绣的蜡烛藏在家里了,王妃若是去查,还能查到蜡烛上的金线,还有,那个刺绣被小人烧了一个缺口,百鸟烧出了十几只,凤凰烧去了尾巴的毛,真的是小人干的!”
君令仪抬手,又看着男人,眼眸中的凌厉多了几分,道:“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男人看着君令仪,喉间艰难地动了几下,终是耷拉了脑袋,招道:“是……君府大小姐,她给了小人一笔钱,还绑了小人的小儿子。”
君令仪站起身,低头看着男人,道:“你也算不错,没有顾了小儿子就不顾大女儿。”
男人匆忙抬起头,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声音都是颤抖的,“求王妃放过月儿,小人自知是死罪,愿受千刀万剐,可月儿还是个孩子,求王妃赏赐她一些伤药,让她能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长大。”
君令仪叹了口气,颔首道:“虽不是个好人,倒是个好父亲,行了,屏风撤去吧。”
小厮把屏风撤去,男人攥紧了手掌,废了好大的劲都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女儿,却是蹬蹬蹬地脚步声响在耳边,一双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而后是熟悉而又软萌的声音,“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