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婚前发生关系甚至是同居都是很常见的事情了,看顾幽前两日才和怀南王在一起,就算是突然掰了就掰了下一个更乖,可掉头就说要嫁给别人,真的合适吗?
而且是古代封建制度权门贵族,这些人尤其是看重女子的贞洁,男子可以睡通房纳美妾,却要求女子嫁人的时候清清白白。
若是被蒙蔽着娶了一个失贞的女子,怕不是要炸了。
年公子是什么人?
就算是比不得那些皇子世子这些尊贵,可好歹是权贵之子,年大人官居京兆府尹,正二品大员,妥妥的天子近臣心腹。
这是真的这样嫁了过去,年公子要是真的喜欢她,能咽得下这口气也就罢了,若是咽不下,这怕不是结亲,是结仇了。
我好好的一个公子,你们就许了这样一个姑娘来相配,这是打谁的脸是不是?
谢宜笑脸色有些难看,缓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我没事,走吧。”
这会儿顾幽正在哭诉外面的日子艰难,吃都吃不饱,她还险些被人骗了,所以她知道了外面的苦,知道了之前自己不对,现在幡然悔悟了。
周氏在一旁坐着抹眼泪,很心疼她的遭遇,江氏坐在位置上,听着这些话,冷沉的表情也有了几分松动。
说到底,顾幽是她们的血脉,孩子不听话她们心痛又恨铁不成钢,可等孩子吃了苦,悔悟了,回来了,改好了,她们又心软。
这都是人之常情。
然而谢宜笑却觉得极其不舒服,顾幽不将长宁侯府当作自己的家,也不将父母亲人当作是她的父母亲人,从不去考虑亲人的是否伤心难过或是要遭遇面临什么,她只求自己高兴。
可是转头了,又利用亲人的感情为自己谋求利益。
这就是典型的‘责任我不想承担,好处我又全部想要得到’。
谢宜笑有些心梗,心里为江氏和周氏不平。
先前她还想着顾幽可能只是脑子不大好,人到底没有害人之心,要说她多恶也没有,心想着要是能说得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