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专程来找小青?难道是那些美女都太顺从听话?您腻了,想换换口味吗?”
许斯年这话说得直白,沈先生顾忌颜面,心虚怒道:“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过是踏踏实实的生意人而已,什么美女,你别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我今天找梁小姐,是因为……因为我有项目想找她合作。”
“哦?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趁天黑来找她?什么项目不能在茶室说还非要进她家里来谈?”许斯年咄咄逼人道,“我看过你的采访,也知道一些你的传闻,说实话,你的风评实在太差,如果我今天不在,青青松口放你进来,你是不是准备图谋不轨?如果她从了你,你就拿钱打发了她,如果她后续到处声张,你就利用公关污蔑是她勾引你在先?”
沈先生被问得哑口无言。
许斯年最后说:“沈先生贵人多忘事,可能不记得了,去年一月您曾带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来我的药堂调理身体,当时你老婆给你打了电话,问你在哪,你谎称在外地出差。如果我没记错,你老婆和你同是公司股份持有者,家世背景来头不小,而我那间小小的药堂,至今还保留女孩的病历,如果你敢对梁小青动歪心思,就别怪我把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的信息全都泄露给你老婆,包括你在外面有私生子这件事。”
许斯年的一番话逻辑清晰,沈先生狼狈至极,窘迫得无地自容,楼上传来脚步声,他匆忙起身,对许斯年狠道:“无凭无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许斯年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于是等梁小青抱着毛毯下楼时,客厅里已经只剩下许斯年一人了。那毛毯洗过就晒在阳台上,有一角未干,于是她用吹风机又吹了吹,所以花费了一点儿时间。
她听见窗外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还有些纳闷,问许斯年:“那个沈先生呢?他怎么走了?”
“他老婆来电话了,喊他回家吃饭。”许斯年慵懒靠坐在沙发上,随口胡诌。
“哦。”梁小青把毯子递给她。
许斯年抬头看她这身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