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郭忠奎回过神来,挺不好意思地笑了:“嘿,你说这小子,醒了之后还变外向了,说什么想不想的,就这么一会儿没见能怎么着,这么大人了,也不害臊。”
周响:“……”郭经理,你确定温哥只是变外向了,不是变取向了吗?
这艳阳高照的,他怎么平白就想起鸡皮疙瘩呢?
郭忠奎进到仓库的时候,楚南峥已经在搬货了。
他招呼他:“先别搬了以然,来来,看看这个。”
楚南峥把手里的货卸下来,脱下棉麻手套,接过郭忠奎递给他的几页资料。
随手翻了翻,全是德语,外加数字。
“这是费得要的?”
楚南峥看着资料,没抬头。
“你看出来了?
没错,就是那帮德国佬,说让我我们上次补给他们的那批原料有问题,货源混乱,材料质量等级参差不齐,责备是我们配货不仔细,我回去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应该,查了一圈,估么着问题出在翻译上。
我们拿到的费得给的需求单都是翻译好的,但是这库里的货没贴标签,还是德文,估计就是周响他们搬的过程里出了岔子,所以我这次找了翻译部,让他们特意拿了把原版的单子给我对一下,结果我刚看了,发现好像和这批货箱上的名字也对不上,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费得公司是德国医疗制造行业的翘楚,能力强效率高,只是出了名的严谨苛刻,让他们在一个环节不甚满意,有可能影响的是两家公司的整体合作,郭忠奎是清楚这一点,才找到楚南峥帮忙。
然而,他却忽略了一点,他印象里的温以然的确在德语方面异常精通,此刻住在温以然壳子里的确实楚南峥,一个德语方面的半吊子。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母亲曾在德国留过学,他连半吊子都做不上。
然而楚南峥是断断不会在郭忠奎面前露出破绽的,于是他很随意地点了点头:“行,去看看。”
两个人到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