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醉,无色无味,被刺中者,无痛无知,一盏茶内必死无疑,且死后查不出异常,你们以为可以用此毒杀人于无形,但我们御医院早就已经在关注了,在御医院的档案里,记录着死于这种针毒的案例一共有六例,十几年前的安常在,工部的侍郎,宁家的管事等等,魏公公是第七个,我们已经研制出检验此毒的方法,以及解药,这属于机密,整个御医院只有我和华院使知道,可惜,他们抓了华院使,却把我给漏了,这便注定了他们的阴谋会失败。”
陈果儿看到小石子额头上冒出了细汗,继而又道:“你不用再狡辩,这也是医学问题,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从中毒到死亡的时间来推断,只有你一人符合,因为你是最后一个见过魏公公的人,且魏公公又对你不设防,才被你轻易得手。”
“就算你不承认,就凭我的推断也能定你的罪,魏公公身死,引得皇上旧疾复发,皇上若是醒来,知道是你杀害了魏公公,你知道后果的,如果皇上醒不来,那你便是间接谋害皇上的凶手,李公公,似这等大罪按我朝律法会定什么罪?”
李公公咬牙切齿道:“九族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