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你有什么好法子。”
陈果儿把自己的法子说了说,华少棠一脸错愕,呐呐道:“陈果儿,真没看出来你这丫头够阴的。”
韩岑却是不以为然:“对付那些小人,就得比他们更阴更狠,这件事我来办。”
曲如澜端了药进来,见他们还在说话,便道:“你们也不体恤体恤病人,陈果儿现在身子还弱的很。”
韩岑摸摸鼻子,有些不舍又有些担忧地看了眼陈果儿:“那我先走了。”
华少棠听到关门声后,嘴里嘟哝:“这小子,你说什么他都觉得对。”
陈果儿嗔了他一眼:“难道你不赞成我的法子?”
华少棠撇嘴:“暂时我还没想到更好的,就按你说的办吧!”
“你们打什么哑谜呢?什么法子啊?”曲如澜好奇地问。
华少棠指着曲如澜手上捧着的药,淡淡道:“你问我要方子,诺,方子就在这,能看出来不?”
陈果儿懒得理他,她都病成这样了,华少棠这厮还不放过讨便宜的机会。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难倒她么?她的味觉可不比手指的触觉差。
陈果儿接过药碗,浅尝了一口,微蹙着眉头细细品味,须臾道:“此乃甘草泻心汤,华副院使用药还是过于谨慎了些,黄芩和黄莲可再各添两钱。”
华少棠面上讪讪:“不是怕你吃不消么?”
陈果儿莞尔:“方才我给自己切过脉了,不碍的。”
顿了顿,陈果儿忽然想起件事:“我生病的事,你先别告诉他。”
景桓的毒虽然已解,但那蛊虫之毒甚是厉害,还需静心将养,莫给他添烦恼才是。其实她也吃不准景桓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会担心吗,会发火吗?还是她多虑了,其实,她在景桓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
“你让我说我也不敢说,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华少棠看曲如澜的神情越发好奇,硬生生住了嘴,没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