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好像快不行了。”
柳氏听见了从屋里出来:“怎么啦?张大娘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吗?”
柱子喘了口气说:“不清楚,说是正在地里干活呢!一头就栽倒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柳氏讶然道:“这么严重,那得赶紧请大夫啊!”
“已经去请了,可这来来回回好几里路呐!张叔说巧姑和果儿好歹也是学徒了,问能不能帮忙去看一看。”
巧姑迟疑道:“哥,学徒还没有行医资格,万一有个差错,那是要吃官司的。”
“救人如救火,都这时候了谁来计较这些,你们就先去瞧瞧,能帮忙就帮,帮不上你张叔也不能怪你们。”柳氏是个热心人,平日里跟张大娘又走得近,听说她出了事,柳氏心里就只有着急的。
陈果儿把虎子交给娘:“那我们去看看再说。”
三个人一溜烟的跑到张大娘家。
张大娘家已经围了好些人,多是些热心的村民前来询问消息的,张大娘的媳妇带着儿孙几个在床前大哭不止。
“娘……您醒醒啊……”
张叔在一旁抹泪。
“叔,巧姑和果儿来了。”柱子大声道。
张叔刷的起身,疾步迎上来,老泪纵横地说:“果儿,巧姑,叔实在没办法了,你们好歹学过医,比叔懂,你们帮忙瞧瞧,算叔求你们啦……”
果儿道:“张叔,你叫其他人都先出去,人多空气浑浊,对大娘的病不好。“
陈果儿又叫张大娘的媳妇也出去,这女人只知道哭天号地的,人没死都被她哭死了。
屋里只留下张叔和柱子。
陈果儿见张大娘面色青白,嘴唇泛紫,用筷子撬开她的嘴,只见舌质暗红,上面还有紫斑,触其鼻息,已是气若游丝。
“张大娘之前可有说哪儿不舒服?”陈果儿一边切脉一边询问。
张叔唏嘘道:“你大娘她最会隐忍,一般的小病小痛她从来不说,不过我倒是有几次看到她捂着心口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