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敲了敲脑袋说道:“这谁还记得。”
“苏公子,此话何意啊?”阿翠疑惑的问道。
虽然阿翠一直怀疑纪纯有可能是纪纯杀死的,但现在苏懿来问的是关于顺子的事情。在阿翠看来,顺子的事情跟杜岩是不可能有任何关系的。
苏懿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了从河里捡回的破灯笼和铁丝,直接摆在了桌子上。杜岩先是楞了几秒钟,马上又笑了起来,“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从河里捡到的。”
“哦?这是何用意啊?”
“我们在河边发现了你的脚印,跟在地窖中的脚印一模一样。”
“哦?那能说明什么呢?村民们经常往河里乱丢垃圾的,而且我也说过了,我的旧衣服旧鞋子经常送给奴仆,谁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脚印呢。更何况这些垃圾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怀疑,顺子的死跟这些东西有关。”
“哦?”
“据我推断,顺子一定是看见了有人在河边扔这东西,知道这东西是至关重要的物证,才想要勒索对方,也正是因为这样,对方才会把他杀死。”
“阁下说的对方可是我?”
苏懿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但杜岩却笑的更大声,“前天你们来我家里还带着拓片,我以为你们是办案严谨的捕头,没想到也和别的臭鱼烂虾一样,想胡乱栽赃一个嫌疑人,然后好立功领赏!”
“杜公子!”方一有些气愤。
“先前我们来找你,也是顺着线索来的,因为我们找到了地窖中的脚印。而我们也根据你所说,到张大嫂的家中调查了一番。”
“如何呢?”
“张大嫂的男人现在确实还穿着你的鞋子,脚印也同你的一模一样的。”
“这不就对上了嘛,那脚印一定是他的。”
“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他的鞋底破了个洞,而地窖和河边的脚印都没有洞。”
杜岩突然怔住,似乎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