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是一重危机,翻旧案是第二重,以牙还牙是第三重,哥哥们,就说你们敢不敢吧!”
又是一个激将。
包间里沉默下来。
过了片刻,赫瑞文看着许一宁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直呼其名,“许一宁,你爱顾湛吗?”
许一宁一怔。
“如果你爱他,为了你的幸福,我们不介意陪着你疯一把;如果只是为了帮而帮……”赫瑞文回头看着沈鑫,“这事儿,我觉得不值得。”
沈鑫点点头,反正是自家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许一宁默不作声,肩膀和两只手有轻微的颤抖,像是在隐忍,又像是在挣扎。
片刻后,她蓦的吸了口气,对上赫瑞文探究的视线,“如果我实话实说,文哥请兑现你刚刚的话。”
“我只听真话!”
“我只说真话!”
许一宁不怯不逃,“有人说他好,我听着心里高兴;有人说他不好,我听着扎耳朵;他站在我面前,我觉得这人真烦;他不出现,我又惦记。
他平安无事,我觉得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处着,也成;他出了事……”许一宁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疼,“他出了事,我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挡在他面前。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我自己心里也很别扭,人可真是个奇怪的物种。”
“不用别扭!”
沈鑫看了眼赫瑞文,突然开口:“我从前对他就是这样的感觉,想推开,又舍不得;不推开,自己心里这关过不去。
他痛,我比他更痛;他伤着一点,我恨不得时间能倒流,让自己去替他挡一挡。
后来才知道,这就是爱了。”
许一宁眼中泛出迷茫。
是……还爱着吗?
还是……一直爱着?
赫瑞文看着面前女人的神情,暗戳戳握住自家男人的手,放在掌中轻轻捏几下。
夫夫多年,连儿子都能打酱油了,早就不会再把情啊爱的摆在嘴边,日子细水流长,心想只要身边是这个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