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受不了了,后面最重要的还都没说呢!“许一宁为了追查那一百万的去向,千方百计找到了当年经手办理那张支票的柜台服务员,顾湛,你猜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到底在谁手里?”
顾湛这会连话都说不出来,木愣地摇了下头。
“是许兴利自己把自己的支票兑走了!”
“你,你说什么?”
“我听到了那个柜台服务员的录音,千真万确,你要不相信,我的电脑里有备份,回头你可以听一下。”
沈鑫冷笑连连:“所以,眼见未必是实,顾湛,你说是不是?”
顾湛肤色僵冷苍灰,胸口连起伏都没有,他渐渐感到身上湿冷起来,耳畔嘈杂的耳鸣递进。
他声音近乎于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说了半天,才拼出了四个字:“怎么可能?”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沈鑫冷笑:“我问许一宁,下面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她说她要好好研究一下。
你也知道,她是刑侦学的高材生,又是朱老的高徒,她说研究,我相信她一定能研究出方案来,这个案子虽然是我和她一起查,但怎么查,查到哪一步,都是她拍板,我说白了就是个跑腿的。”
说到这里,沈鑫面色一变。
“几天前,她约我吃饭,我以为她研究出了行动方案,就欣然赴约,哪知一顿饭吃下来,净扯了些有的没的,然后我们就分开了,再然后,她就出事了。”
顾湛颤抖地吸了口气,“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
“你当然不会明白!事实上,如果不是赵明初那个傻逼误以为我和许一宁有关系,告诉我许一宁是被设计的,我到死都不会明白,她那天见我,故意引出话题,听我扯东扯西,都是有用意的。”
顾湛的声音抖得厉害:“什么用意?”
“她问我:沈队,你儿子的棒棒糖换了哪种口味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换个角度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