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能做我爱人吗?”
“没想问这个。”
许一宁勾了点笑:“我是想说,文哥这么有趣的人,怎么给你捡到宝了?”
有趣?
捡到宝?
沈鑫硬是在许一宁的眼皮子底下凹出一副上了贼船的造型:“许律师,难道不是他捡到宝了?”
……从巷子出来,许一宁步行去地铁站,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案子。
想要撬开程国风的嘴,首先要想办法进津城的监狱。
她自己没那么大的能耐,能找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师朱寒生;一个是兄弟张九良。
老师身份特殊,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不合适,那就只有师兄了!在下地铁往公寓走的路上,许一宁看到许哲音的那条朋友圈的。
在确认了是闫氏药业的股权后,她不仅没有半分醋意,反而觉得不可思议。
闫氏大房二房斗得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允许顾湛把股权送给一个女人?
除非这个女人是闫氏未来的媳妇。
而顾湛和许哲音交往,目的就是羞辱她,真要把人娶回家……许一宁冷笑着摇摇头。
以她从前对顾湛的了解,许哲音绝对没戏。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顾湛送出那百分之一的股份?
他的目的是什么?
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许一宁一天的好心情在看到这样一条朋友圈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锐的案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能摸到脉络;而顾湛这个男人……许一宁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看不透他。
走到小区门口,手机响,正是看不透的男人来的电话:“回家,帮我收拾东西,我马上要出差。”
许一宁兴奋的差点没脱口而出:“几天?
一个月吗?”
回到家,一个二十寸的登机箱摆在玄关,冯思远坐在沙发上,膝上摆着一台笔记本,正在忙。
见许一宁回来,手指指房间,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