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宁收到石润新消息的时候,正好敲开沈鑫办公室的门,她在进门前回了两个字:“安心!”
“沈队!”
沈鑫抬头打量:“伤全好吗?”
“好得差不多了。”
许一宁在他面前坐下,“晚上有时间吗,我想……”沈鑫突然一摆手,“你想之前,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你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什么坏人?
要不要我帮忙出手?”
许一宁脑仁有点疼:“沈队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沈鑫反问:“你说呢?”
许一宁:“沈队,我那会说的就是真话,在酒吧一条街附近,还有出警记录,你要不相信,可以去查。”
沈鑫一噎:“不是不相信,这不是担心你吗!”
“谢谢沈队!”
许一宁没心没肺的笑了笑:“我皮厚肉糙,能扛打的,今天晚上能不能……”“老时间,老地方!”
许一宁蹭的一下站起来,眉眼都笑开了,“那我先走!”
沈鑫:“……”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傍晚,七点。
许一宁准时坐进副驾驶位上,沈鑫用手机导航了个地址,是个印刷厂。
她问:“他哥石志安开了印刷厂?”
沈鑫点点头:“石志安的老婆是新闻出版局的,有大把的人脉关系,这厂开了有些年头,挺赚的。”
六月初,夏意正浓,七点的夕阳泼泼洒洒,在马路、房顶和远处来往的车辆顶盖上抹出耀眼的反光。
许一宁摘下墨镜,叹了声:“夕阳真美啊!”
沈鑫狐疑地扭头看了她一眼,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姑娘年纪轻轻,心态怎么这么老?
印刷厂三班倒,机器轰鸣,石志安的办公室离得不远,即使门关上,还有噪音,所以他说话嗓门很大。
“你们来问我弟的事情,人死了这么多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按着事先两人商量定的,许一宁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