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飞狐慕品山,媚如狐,冷如冰,一言不合拔剑相向,道理都在剑上。
江湖人晓得九天飞狐不好惹,大兴人晓得慕公家的孙女不能惹,可那些大兴以外不在江湖的人不知道。
不知道,就让你知道知道。所以满目耀眼,遍体生寒。
剑气过处,青石裂,长袍变坎肩……
刘三哥还是来晚了一步。为什么收到消息就动身,且还有功夫在身的捕快,会把一泼尿的路程,硬生生的变成一泡屎的路程,这很耐人寻味。
为什么,因为刘三哥走迷路了,当然这是刘三哥给出的解释。至于老百姓信不信,反正那些学子是不信的。
只见刘三哥一脸急迫的拦在双方之间:“弟妹,手下留情。”
外地来的学子们愣了,这是干嘛,为啥口中喊着弟妹手下留情,双手却拦着那些丢尽颜面的找茬人。
数十人被慕品山一剑割袍,虽说没有伤筋动骨,可这脸面终究是过不去的。
只见有人嚷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持利器逞凶,王法何在,天理何在。”
有一人不畏强权,便会有更多声音,更多血性。
刘三哥见状,摇头暗叹,一群蠢货,找茬前就不好打听打听,哪些人能惹,哪些人惹不得。无怪,连书院第一场大考都过不去。
感叹归感叹,可不能让这群蠢货惹急了那位喜欢拿剑讲道理的。
刘三哥回头看了一眼慕品山,忙手按横刀,冷声呵斥那些见了捕快,便更加张狂的家伙们。
“肃静,书院门前大声喧哗,你们是读书人,不是街头欺猫逗狗的泼皮。谁再敢惹是生非,莫怪本捕头请他去京兆府的大牢里吃板子。”
京兆府的捕头在读书人眼里,可是不够看的。就算刘三哥怒眉立眼手按横刀,出声恐吓也是无用的。
人群中有人不服气的嚷道:“我等又没触犯律法,少拿京兆府吓唬人。还有,你既然是捕头,为何不去捉拿持剑行凶的女子。”
话音刚落,便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