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也朝后山走去,看看马司空一群人如何建造营地。
特别是那个少妇和婴儿。
其他人的死与我无关,但婴儿是无辜的,这也是我的底线。
我只是不想失去仅存的最后的人性。
他们建设的营地还行,毕竟有两个工程师帮忙。
就是马司空的脸色有点不正常,非常的苍白,不时还会咳嗽。
“没事吧你?”我问道。
“还好,死不了的。”
马司空很冷淡的说道。
他毕竟是堂堂北海集团的董事长,肯定不会屈居人下,把营地分开,正合他意。
就在此时,我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回头一看,正是玛乐比。
她指着马司空的脸,嘴里说着一连串的土语。
“怎么了?”我问道。
“血,血虫子病。”
玛乐比此话一出,我脸色大变。
“你是说,他得了血虫病,传染的?”我尽量贴近她的语言。
玛乐比赶紧点头,并且拉着我后退了好几步。
马司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咳咳,怎么了?这土著人在说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绕路过去,将那少妇和婴儿拉到了一边,又将杨海波和程利斌拉到了一边。
“你干嘛?”
马司空大怒,因为我居然拉他老婆。
“别过来。”我赶紧一摆手。
马司空被我震住了,但还是用愤怒的目光看着我。
其他人也把奇怪的目光朝我扫来,有几个人甚至准备抄家伙了。
“小杜,这里是我们的营地了,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一名中年人说道。
“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天天帮这个帮那个,真当你是救世主啊!依我看,你不就是想在美女面前装一下吗?”
另外一名中年人说的更难听。
我一张脸顿时铁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如果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