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些既定的事实或者是长期存在的成见,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轻松解除的。
自己只需要用行动和结果证明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就够了。
想到这,李蔚汀冷笑一声,也懒得再说那些客套的废话了。
“我猜你要么是把他藏起来了,要么是让他去外城区了。
但你觉得,我调查他的理由是什么?”
“这个自然是……”张自公赔着笑脸,但还没说完便被李蔚汀打断了,
“和以往那些人一样,表面说着公正公平,实际上做的全是违规的黑色行为,对吧?”
李蔚汀冷笑了一声,还不等张回答,便继续说道:
“随你怎么想,但我要告诉你,苏行在灾厄纸人事件中有很明显的违规行为,如果我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他转换为在逃人员,你以为他逃到外城区就有用了?
还有,如果他真的有问题,处于失控的边缘,你把他放在那种环境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清楚吧,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你负的了这个责任吗?”
听着李蔚汀有些咄咄逼人的发言,张自公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只得连连称是。
看着李蔚汀踩着8CM的鞋跟哒哒的出了办公室,张自公刚想松口气。
没想到李蔚汀又突然折了回来。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直接一点,三天之内,你安排一次我跟苏行的会面,不要透露我的身份,不然的话,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权限。”
张自公连忙应了下来,内心却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这次等到李蔚汀鞋跟的声音彻底地消失在这一层之后,张自公悄悄从书柜里抽出了一本厚厚的大部头,里面中心的部分被掏空,放着一部手机。
李蔚汀的威胁让自己没办法无视她的要求,但如果就这么把苏行叫回来的话……
张自公正犹豫着,桌子上的电脑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了一则短讯。
“王平山同志因为劳累过多,猝死于任上,还望诸位同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