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往人家家里安监控。领着大米,把饭熬成稀粥,把馕掰碎,混着吃,还得做工,养家糊口,数数还要还钱,有的人从本地公司借钱过日子,人是饿脱了。我们钱有的拿手里也是不放心,这外国打仗的,这地球又结冰短缺资源,怕是钱到时候也买不到东西。”杂货老板穿的也是深红色的铁甲服,偶尔有金色铁甲服的人显眼路过。他提着敞开口子的大黑塑料袋子殷勤周到,老人挑了几个工具铁铲,车子防滑链往里头放。又到隔壁摊上清空十几个酸奶疙瘩,老板要放几块切糕他一个劲推回,“不用,最近一个馕我能加辣椒放饭里吃一天。这酸奶买回去给孩子补点营养。”他的骆驼被放在一旁,安分的站着吃着仙人掌,嘴巴一把灰黄的刺。老板给自动打折,老人价也没回,一身铁甲服上银色划痕累累的他掏出腰带盒里的包,把硬币先从皮制结实的包里抖出数开,又加付大纸币。
祝昌吉又小跑给二次乌骨天报告完,带着士兵搬着两箱没有包装袋的散装自烤型面包要送给老人,老人一问是送的,满脸嫌恶,又听他们说是京城赶来的医疗队断然拒绝,不要来历不明的东西。
“没关系,很安全的请收下把这食物给需要的人。这可是你们这慈善机构发的啊!”蜜巴上来插话,又搜寻慈善机构人的踪影,对方已经撤离。
杂货老板蹲身忙活摊桌下的杂货储备,祝昌吉蹲下,两人对看,杂货老板没有理睬又站了起来。而老人给骆驼的双驼峰上挂绳绑着买好的东西,牵着骆驼又走了,“咚铃,咚铃。”
没有好脸色,祝昌吉和蜜巴作为国家小队员被尬场。“走吧,走吧。我这很忙!”这里再走几个小时就到边境虚城,老板间接赶人,异样的眼神和冷场让蜜巴很是疑惑。
原是问过好多集市上人,都没人回答祝昌吉的话。后来有人看着他手上的狼牙手链,他就打听到这里边陲地带,离虚城还有几小时的路。这里禁忌很多又逢国外打仗为抢资源抢地盘,偶尔有些流浪的人流落进来,逃避检查往农村躲,难免有人好心收留,情况难说的很。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