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捂住他的嘴鼻。三两下子被我搞定,我很享受这个过程,是个深度的报复,当我写出这信的时候还在微笑,嫣嫣安息了。
怕人发现,我推着他进了小树丛,又沿路照灯检查树丛受损,有压坏的枝就直接摘掉,闷大肥胖大过头,不幸的是,撞见了人在坡上,他竟然帮搬人,和我一起完成了这件事,用小瓶车。他敬仰墨警官,不允许他人亵渎。他早就听说了麻将婆堆里的疯言疯语,我带他去过我的戏服室,他第一次进去后我给他看了我最喜欢的梨花戏服,他说闻起来有股异香。我告诉他,是嫣嫣老板娘穿过的。原来他很懂,跟我做了哥们一场,紧紧相拥,他的母亲也是骊族。孽缘兄弟,要是东窗事发,他一个人担待。以后每做这种事情一次,我就要到戏服室里看这衣服一次,很久很久,楞到一次天都发亮。
这些年老板待我不错,衣食住行没有一样不周全。也是惩罚,我一个人承受。我幻听错素素的声音,看着照片,记忆模糊。
医生看过,说我胃虚,要做片子。过后,发现阴影区,有早期癌症。所以我暗地里做过化疗,康复。
但去年反反复复又开始不舒服,知道这复发意味着没有免疫力。
听天由命了,没有嫣嫣,我还在执念。
独思宇觉得这封信没什么,两人坐在尘土飞扬的地板上,有了生息。外面街上是没有尘土的,冷冰冰。没想到来叔深恋他的母亲,也没有想到来叔文化程度从风走的笔迹中看出来,挺高。
小鑫没得看信,他收了起来。静坐一会儿,他问起梨花戏服在哪?
“来叔家里?”
“对!”独思宇灵光一现。
他必须洗过手,这里说到衣服闻起来,可能摸过衣服。戏服肯定珍藏!独思宇不给小鑫看,把信藏了起来。
两个人风驰电掣到了来叔家,翻了厨房底朝天。最后在二楼洗澡间上发现了木醋液,和一大瓶自调的梨花香液。
独思宇知道了一切。他认识墨警官,又佩服,说明熟悉他的事。兄弟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