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你怎么解释?”主警把刺头推到老墨面前,部分尸体有存在类似成分,具体是否完全相符合,隔天物质分析报告会出来。老墨沉默不语,警察眼里是认罪。
老墨娘哭上了亡夫怪他不保佑,碎削一头红发的小梦起身,辅警要拦,又被主警打住了。
她走近,掀起老墨的衣服,腹部有一道不深,刚结疤不久的伤口,肉厚结实。“他们昨晚据说是在车边打架完后,老墨又载前女友哥哥回家后,顺路去我闺蜜家接我。血可能就是这样来的。”
“这样,这样。”鹦鹉又学人讲话,警察让身边助理带吵闹的鹦鹉出去,待会再审,助理出去时偷笑了一下。
“就是这样啊,警察。不要错怪我内向的儿子,勤恳工作哦!”老墨娘坐着联排铁椅作势,有了底气。主警查刺头,老墨回话是替人送货,载客户也多,不清楚是谁的。
“警察问问独老板,他也有听见,来叔快死时候搁医院房里说的。”狗蛋不知哪里偷听的消息,独思宇才记起自己没有反锁门。这下顺序混乱,主警严厉的目光跳入了他的眼里到心底,看光光,不予否认。“来叔是在病房有遗言,但来叔承认他才是杀人凶手,但他已经过世火化。”独思宇把小鑫带的慈善捐助账本给主警过目!他慢慢翻看,又问是不是独思宇公司自己捐的,独思宇毫无惧色,告诉警官这是来叔自己名义做的事,与他父亲公司无关。
“乓乓乓!”有人敲着铁门,阿满开了门听了话,冷风串门一下又跑了出去,独思宇心灰冷神伤,阿满走到主警旁侧身低声传话。
大步走了出来“今天,你得关这!这事铁定你干的!这来叔躺医院好几天了,怎么杀人!”主警也止不住自己的怒火,头一次看到人魔案。他指着老墨大骂,老墨不承认又带惭愧色。剪不清,理还乱,又一桩。
“怎么了?”连狗蛋也懵逼。后面辅警多嘴,说是别的村受害者家庭又有人失踪了。公安局里又紧急出警,所有人勒令离开,老墨被一个人锁在审问室里。
独思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