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裂开一般作痛,不能思考不能动弹,身体恢复元气了但透不上气,一时情急摸不着脱帽拉链口。独思宇被闹醒,脱下来叔的帽子,而铁甲服腰部的指示灯熄灭。独思宇重启几遍,确定结果是电量用尽。
来叔呼着气,大口大口,“让我.......再缓缓。”
“头好多了没,不要硬撑。有事直说。”独思宇又帮着来叔脱下铁甲服。来叔的痛苦不知从何而来,不仅仅是头部受伤,问题也许是上了年纪。
上帝喜欢跟独思语的话相反。头痛也会翻脸,变得舒缓很多,“没事,我再躺下。”来叔感到洞口冷流问题作祟。
独思宇看人也有些虚脱,办法就是进食,想想还是撑着过。独思宇检查了他头部伤口的包扎,白发催催,岁月无情。最上层是防水的药贴,没有异样。面色黄色微苍白。他为省电脱下自己的铁甲服给来叔穿上。又拨开洞口没过头顶的丛叶障道,看不到天空。噼里啪啦砸落一地的冰雹,一个骨头从天而降漂浮他跟前的泉溪里,随流至远。这里的小树丛还鲜有绿色生命,外头风头大也没法瞧清楚周围情况。他打着手电转而看向熟睡的蜜巴,铁甲服的帽子失踪了。她的朱唇淌着蒸馏水,嘴唇中间还是裂着的。她细腻的手背触目惊心的蔓延一条血痕,人进入了深度睡眠。他擦上酒精,又慢慢裹着绷带,厚厚的同一方向笨拙地裹着,一直肥壮的白蚕卧在手背上。
他抓起她受伤的手轻轻一吻,“快点好吧,勇敢的公主殿下。”骄傲的脸庞呼吸均匀,应该是太累了。他看了下蜜巴,身体防寒服的电子钟,午夜已过。
洞里水滴声被掩盖,他坐在洞口想着找食物。洞深处传来凄厉嚎叫,“呜......呜........呜!”细细听来,又作止。他的衣服被露水透湿了,点点分布。
起身打着手电照向洞里,越远光线越薄弱至黑掉令人不寒而栗。慢慢前进几步不再往下走,仔细又听了一番挨着墙壁。嘈杂声音他分辨不出什么,但刚才的声音确实消失了。
“是猴子,我们山